不安於室。
永遠想到更多,人類的極限在何處?
曾發生過的美好,能否用任何方式記錄下來?寫在一張紙上?裝在一個瓶子中?讓他不再溜走?
曾以為自己的用字非常囉唆,不過在眾多哲學家的作品瀏覽下,才發現人類的潛能就是可以透過不斷的寫、不斷地推翻、再不斷地寫、不斷地推翻,日復一日,找到與記錄下思考的捷徑。
奇怪的是,曾經的我相當排斥這樣的囉唆,大約在25歲時吧?排斥中卻又上癮,不為什麼而寫的寫,當我把眼睛閉上,假想自己又回到了那個義大利的架高房間,空蕩的可怕,說話時的迴音更再次提醒我一個人的個體。播放當時不斷重複聆聽的音樂,期待著另一個可以聽見自己聲音的共鳴。
8年後現在的我,卻熱愛上這樣子的腦筋與手指運動,喝著酒,依然撰寫著人生的可能性。這種可能性能不能在這樣反覆質疑中找到理由?或者只是傳達出為賦新詞強說愁的免強?大人們擔心著,自己卻也不知不覺的成為大人。可以不要成為大人嗎?或者可以一直是保有率真與童心的人,繼續年輕的活著,沒有規範、沒有強制。
你們都是怎麼選擇走向下一步的?抑或是你們根本沒有選擇?我們可以保留在思想中的人生,然後實際的活出另一種際遇,或者完完全全地活在思想中,然後編織自己的際遇,他不見得會是真實,也不見得是謊言,而是另一種比較沒有被訴說的存在。
擁有這種存在,我會開心嗎?還是選擇墮落,這樣就可以微笑著幸福。然而,微笑的幸福,就可以確認沒有下次的失落嗎?墮落與失落,你選擇哪一位。絕對悲觀的樂觀,或許有部分雷同無藥可救的樂觀。我就是搞不清楚,人為何不能擁抱他的多重性格,或許我們都曾屬於那樣,只是規範讓我們變得簡單,簡單讓我們方便計算與算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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